第十一章：标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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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马林的味道快把人呛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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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柠栀盯着水池里的林薇薇标本，手指把两把铜钥匙攥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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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标本的眼睛还在死死盯着她，浑浊的白色瞳孔里，映出她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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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影子的嘴角在笑，和她脸上的凝重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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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来了。”标本又开口了，声音像是从水底冒出来的，带着气泡破裂的噼啪声，“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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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柠栀没说话，破妄视野里，水池里的液体泛着黑色的雾气，那些雾气正顺着铁链往上爬，像无数条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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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薇薇标本的胸口，插着半截粉笔，粉笔上还沾着血丝——和王老师黑板槽里那些带血的粉笔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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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苏柠栀终于开口，声音压得很低，“真正的林薇薇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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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本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铁链被拉得哗哗作响，福尔马林液体溅出池外，落在地上冒起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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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林薇薇！”她尖叫起来，脸因为愤怒而扭曲，腐烂的皮肤开始脱落，露出下面青黑色的肌肉，“王老师把我泡在这里，就是为了让我永远留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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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柠栀往后退了半步，躲开飞溅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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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意到标本的左手手腕上，有个小小的疤痕，和自己校牌背面那个“陈”字旁边的划痕形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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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橙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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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薇的挣扎突然停了，白色的瞳孔微微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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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陈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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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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