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影子的游戏

洞洞的，像是在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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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柠栀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课桌椅，发出哗啦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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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突然加速扑过来，苏柠栀猛地矮身，人皮擦着她的头顶飞过去，撞在墙上，慢慢滑落，贴在地面上，像一张被水浸湿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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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白大褂里，滚出来一把铜钥匙，上面刻着个“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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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柠栀捡起钥匙，刚想离开，就听到仓库外面传来脚步声，很轻，像是有人穿着拖鞋在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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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你看见林薇薇同学了吗？”是王老师的声音，带着种甜腻的诡异，“她的纪念册还没填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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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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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柠栀迅速躲到堆着的课桌椅后面，透过缝隙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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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个穿红裙的女人，正是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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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长发垂到地上，拖在身后，像一条黑色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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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拿着本纪念册，封面上用鲜血写着“毕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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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师慢慢走进来，红裙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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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不是踩在地上，而是离地半寸，飘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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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你在吗？”王老师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别躲了，我知道你藏着那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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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老陈刚才坐的那张桌子前，拿起那个泡着眼球的玻璃罐，对着月光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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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的眼睛真亮啊，可惜了，不肯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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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柠栀的心跳得飞快，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铜钥匙，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稍微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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