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鬼鼠巷深,蛇影初现

个穿着便服、但腰杆笔直、眼神锐利如鹰隼的疑似天威府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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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大多无声进行。手指在袖中比划，纸条在阴影中传递，钱货交割快如闪电，随即双方迅速隐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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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似乎也感受到了这里压抑诡谲的气氛，身体微微绷紧，锐利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靠近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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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鹰的目标很明确：找到能提供关于“天狼盟”、“黑风寨”以及“幽冥”线索的情报贩子。他没有盲目乱逛，而是走到一个相对僻静、靠着冰冷石柱的角落阴影里，如同一块没有生命的岩石般伫立。他在观察，也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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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流逝。地下空间里光影摇曳，鬼影幢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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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个目标进入了他的视线。那是一个蜷缩在角落小马扎上的干瘦老头，面前铺着一块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破布，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晓江湖旧闻，通南北消息”。老头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但冷鹰敏锐地捕捉到他偶尔掀开一条缝隙的眼皮下，那如同毒蛇般迅速扫视四周的精光。而且，这老头的摊位位置，恰好能观察到鬼鼠巷几个主要入口和几个关键人物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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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老鬼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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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鹰如同幽灵般移动到老头摊位前，没有开口，只是将一块在栖霞镇黑风寨独眼龙身上搜出的、刻着狼头的粗糙铁牌（外围信物），以及一小锭在独眼龙身上找到的、成色不错的银子，轻轻放在老头面前的破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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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眼皮都没抬，仿佛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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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鹰又加了一片品相上乘的风干熊胆片（裂山熊出品），放在银锭旁边。这是硬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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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眼皮终于掀开了一条缝，浑浊的目光扫过铁牌和熊胆片，最后落在冷鹰被兜帽阴影笼罩的脸上，沙哑地开口，声音如同砂纸摩擦：“问路？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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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盟，黑风寨，栖霞岭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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