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章.黎明

如这个时代的未来，从未预留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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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瑟的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酒杯险些滑落。巴龙的话语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记忆深处某个被忽略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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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瑟突然回想起与杜兰德分别时的场景，那时杜兰德曾向莫恩斯特询问是否听说过自己的名字。当时他们只当是寻常告别，此刻却如惊雷般在脑海中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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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高天之书》记载的是倒叙的命运，那么在更早的时光里，他们理应已与莫恩斯特相遇。而倘若老人对杜兰德的名字毫无印象，那就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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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乔瑟的声音微微颤抖，杯中酒液泛起涟漪，“就像杜兰德早已明白......他并不存在于我们所经历过的『未来』。”他抬眼直视巴龙，“而现在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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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留下的足迹不存在于这个时代，”巴龙平静道，“因此，即便在已成为过去的未来里，我也必然会做出相同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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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来：“时间很近，在三天后「黎明祭」到来时，我们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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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我跟你们一起......”乔瑟话到嘴边却迟疑了，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艰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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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巴龙直视乔瑟双眼，声音沉稳如古井无波，“「蝰蛇」你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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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能做什么？”乔瑟指节发白，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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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又能做什么？”巴龙反问，每个字都重若千钧，“是着急去送死，还是在无光的未来里，等待末日降临顾影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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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瑟·德尔芬”他说：“我的生命如同轮回的沙漏，每一次倾覆都是新的开始。但你不同，你的生命只有一次，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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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转身离去，宽大的衣袍在烛光中划出一道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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