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爹?”
司马腾愣住,“秦將军说等明天下午总攻,让弟兄们养足精神……”
“我等不到下午了。”
司马进笑了笑,嘴角溢出的血沫染红了白的鬍鬚,“去东门,给秦起那小子……打个前站。”
司马腾急得直跺脚:“您伤成这样怎么去?爹您好好养伤,別折腾了!”
“还躺著,躺到棺材里去吗?”
司马进笑了笑,嘴角溢出丝血沫:“老子打了四十年仗,还没窝囊到死在病榻上。”
不多时,五十多个头髮白的老兵聚了过来,都是跟著司马进从并州杀出来的老弟兄。
他们是司马进最信任的旧部,最小的也已年过五十。
见主將重伤至此还要行动,一个个眼圈发红,却没人多问,默默披甲提刀。
“爹!”
司马腾仍在劝阻,“您这是去送死!”
“送死?”
司马进扭头看他,眼神像淬了冰,“老子是去给你铺路。”
他指了指远处黑沉沉的城墙,“你以为秦起真容不下咱们?是你那点军功心,把路走窄了……”
司马进一个眼神,几个老兵立马上前,一记手刀就將司马腾敲晕过去,隨后结结实实地將他绑在了床上。
“取笔墨来。”
司马进推开亲兵的手,自己踉蹌著走到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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