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起没多说,脚步没停。
“秦赵联军,过不了几天安生的日子了。”
营外的风卷著沙尘掠过空场,帆布下的铁筒子静静躺著,像一群蛰伏的兽,只等一声令下便要撕开天幕。
……
天刚蒙蒙亮,司马腾父子已带著四千步兵出了观锦城。
晨雾里,司马进提著长枪打了个哈欠:“爹,我昨儿梦见截了三车杂粮,今天说不定能撞上大鱼。”
司马腾勒住马,玄色披风扫过草叶上的露水珠,脸色严肃。
“少得意。经过咱们几次骚扰,眼下秦赵联军的粮道藏得深,能摸到点边角就不错。”
话虽如此,他眼里却闪著光。
同一时辰,观澜城外围的芦苇盪里。
秦起正指挥著士兵往粮袋里塞短刀。
晨光透过苇叶洒下来,照得刀身泛著冷光。
“轻点塞,別戳破袋子。”
秦起拍了拍一个士兵的肩膀。
民夫们点点头,手脚麻利地將刀兵混进糙米堆。
李蛋从芦苇丛里钻出来,抹了把脸上的泥。
“城里现在一到夜里就有人聚在破庙,就等傢伙事儿呢。”
秦起嗯了一声,摸出腰间的望远镜。
他对准观澜城的东门,忽然眉头一皱。
城墙之上,原本稀疏的守军不知何时密了一倍,城门口的空地上,黑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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