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给林若柔擦擦。
她身上带伤,昨晚上各种美好愿景都无法一一实现,可给秦起急死了。
这叫啥,吃麵不吃蒜,香味少一半,能忍吗?
绝对忍不了!
离开药堂时,一个尾隨了秦起一路的小廝忽然从巷角钻出,贼眼反覆打量著秦起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狠狠一擦鼻子,便朝著赌坊的方向跑去。
那人秦起自然早就注意到了,他是赌坊的伙计,两人在赌坊打过几次照面。
前身烂赌这些年,早就欠下了赌坊几十两银子的“巨额”赌债,前阵子为了还债,地契田地都当了个精光。
这廝定是撞见秦起有钱,要去告发了。
秦起视而不见,几个小混混而已,不足为据,真敢找上门来,自己铁定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再说了,前身欠的债,跟他秦起有什么关係?
老婆秦起可以照单全收,那是出於人道主义的照顾。
赌债?免谈!
收拾停当,车夫赶著牛车,很快便回了小河村。
进村秦起就成了显眼包,这么多东西看得村民们一个个急头白脸。
他打了头小野猪的事儿早就传开,昨日何翠翠等村妇索要无果,车上秦起又黑著个脸,自没人敢上来找不痛快,十几个村民只得远远跟著,直到屋前。
“哎哟,小柔你可真是好福气,你家男人带回来这么多吃食,今年冬天怕是都不愁了!”
“是啊,哪像我们家,三天都没米下锅了,小柔啊,咱们乡里乡亲的你也可怜可怜我们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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