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江砚没理会他,目光扫过在座的众人,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大家都是老同学一场,也不用见外,该吃吃,该喝喝,但是大家也知道,我这人脾气臭,爱护短,谁惹了我家这位,那就是和我过不去。
在场鸦雀无声。
虽然江砚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拔高,可是对方身上与生俱来的威压和压迫感让全场的人纷纷起了鸡皮疙瘩,就连刚刚那两个一直支持唐雨欣的女人,此时也是选择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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