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霜轻笑,眼波盈盈应了声“是”,便匆匆离开了。
马楚阳看着池姑娘的背影,悬着的心这才稳稳当当落回原处。却见母亲睨他,“怎么?怕为娘为难你的心尖尖?”
马楚阳笑嘻嘻,“话本子不都这么写?恶婆婆棒打鸳鸯,拿一叠银票砸姑娘脸上赶人走,说‘这五千两拿去,离我儿子远点’。”
秦芳菲气笑了,作势要拧儿子的耳朵,临了却只轻轻拍了拍他的面颊,“狗东西!五千两,亏你说得出口!你值当为娘破费这么多银子?”
马楚阳嘿嘿一笑,低声问,“母亲,您跟池姑娘说了什么?她同意了?”
秦芳菲瞪一眼儿子,“做事情墨墨迹迹,跟你爹一个德性。”
马楚阳顿时垮了脸,“我跟老马可不同。”
“你最好不同!若你负了池姑娘,我第一个收拾你。”
马楚阳愁眉苦脸,“母亲,您就不能盼我点好?”
盼!盼了十几年你的好!
三个月后的吉日,整艘楼船披红挂彩,朱纱灯笼在桅杆上连成星河。两国太上皇及太上皇后端坐主婚席,御赐的龙凤喜烛将甲板映得煌煌如昼。
护国公府这日竟是娶媳嫁女,双喜并蒂。
户部尚书唐楚煜得了妻子的信儿,紧赶慢赶日夜兼程,催马沿江追赶,可算追上了楼船。
秦芳菲兴高采烈蹭上了这波泼天的富贵。她儿子可是在两国至尊的主婚下娶的妻!
马将军也来了。小儿子终于成亲,悬在他心里的大石刚落下,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大石。
他看了庚帖,知儿媳妇年纪不小了。
愁啊!这年纪都快能当祖母了。如何承继香火?
但这话他没敢摆明面儿上说。
儿媳妇有护国公府撑腰,又有前妻护着,他只能私下找到小儿子商量。
“你媳妇这年岁生育恐伤根本。”老马磨蹭了半晌吐出这么句话。
马楚阳唇角噙着笑,眼底却结了霜。原依他的性子,这老马是不必请来败兴的。
然礼法不可废。若少了生父见证,日后难免有人嚼舌根,说池霜名分不正。
只是老马一开口,马楚阳就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果然,老马不负众望,恶心了儿子一把,“无妨……为父替你物色个宜生养的妾室,孩儿照样记在嫡母名下。”
马楚阳闻并未立即应答,只是慢慢抬起眼帘,似笑非笑地睨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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