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总之一家人美滋滋,日子越过越红火。
孟娘子久未见时安夏,实在有许多话说,眉飞色舞把这些个家长里短聊了半下午。
时安夏爱听,全程弯着眉眼,间或问几句。
那些年伸过的援手,为人撑过的伞,终究是有了完美的后续。
时安夏特意留了孟娘子在宫里用膳,又怕夫君在场,使得孟娘子不自在,就派人给夫君递了话,让他去东宫陪儿子将就吃一顿。
岑鸢信步过去的时候,小太子向他端庄行礼,看起来似模似样,规矩不了片刻,就嘴贱地笑他,“母后定是有客人在,父皇又被赶到儿子这里来了。”
岑鸢忍不住用舌尖顶后槽牙,一捏拳头想揍人,“一一,你屁股又痒痒了是不是?”
小太子笑着往较场跑,“来啊来啊,追到我让你……”
那“打”字还没出口呢,就被父皇老鹰拎小鸡似的拎了后颈窝。
小太子吱哇乱叫,“痛痛痛,父皇手下留情情情情……”
岑鸢居高临下冷睨他,“不是追到就让我打吗?怎的这般没出息喊痛了?”
小太子呜咽,“你把我拎青了,到时母后会找你算账,又让你睡偏殿去。”
“放心,”岑鸢笑得凉凉,“我要把你两个妹妹打青了,你母后肯定是要找我算账的。不过嘛,如果打你,你母后会奖励我。”
啊!是这样吗?小太子想起来了。怪不得父皇对两个妹妹从来都是轻细语,经常一手抱一个!
不是说好的三胞胎吗?合着只有他是捡来的?
“偏心,你们重女轻男!”小太子气呼呼。
岑鸢松开儿子的后颈窝,“技不如人,还诸多借口。”
他随手画了个不大不小的圈儿,“现在换你来追我,碰到我衣角算你赢,把我赶出这圈儿也算你赢。”
“那容易!”小太子的毛病是显而易见的。
自大,且自负。夫子但凡刚起个头,他就在那吱哇乱叫说“懂了懂了懂了”,一点没有谦虚求教的心思。
岑鸢决定纠正他这个坏毛病,大力打击他那爆棚的自信心。
小太子负手而立,扬着下巴,“父皇,儿子若赢了,有什么好处?”
“你赢不了,别想那些没用的。”岑鸢同款负手而立,居高临下,面无表情,不扮慈父。
慈母慈父多败儿!这个儿子肩负着储君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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