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定省须衣冠整肃,无要事不得擅入内殿,日谒中宫不得逾三刻。
这日三小只聚在一起狗狗祟祟开了个小会。
“我觉得父皇和母后开始针对我们进行反攻了。”二二将《皇子公主训》拿出来,用笔勾出几条,“看,这条,这条,还有这条……”
一一摇头,“不,这应该是父皇擅自制定的,母后肯定不知情。嗯哼,父皇对咱们不仁……”
三三接话,“那咱们就不义……”
“慎!”二二用白玉小手拿着戒尺压住训条,“宋夫子昨日才讲《孝经》,说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咱们身为皇子公主,更要以身作则,绝不可忤逆父皇母后。”
都是一个爹娘生的,谁还不了解谁?一一笑起来,“二妹,说出你的馊主意。”
二二清清浅浅一笑,眸色平静。
每次三三看见姐姐这个样子,就知姐姐成竹在胸。
隔日,岑鸢下朝,不见时安夏踪影。
北茴禀道,“娘娘一早就去了东宫。”
次日,岑鸢下朝,仍旧不见时安夏踪影。
北茴又禀,“二二公主病了,娘娘一早就去了公主的寝宫。”
第三日,岑鸢下朝,问,“小公主又怎么了?”
北茴无奈回禀,“小公主不小心划伤了手,娘娘在小公主的寝宫里照顾她呢。”
岑鸢揉了揉眉心,径直去了小公主的寝殿。
他先是看见两只小鬼头凑着脑袋挤在门外偷听,便也放轻了脚步,站在两只小鬼头身后。
听见时安夏正在内殿里跟三三说,“撒谎的孩子不可爱,往后不可以这样骗母后,知道吗?”
三三的声音,“三三知道啦。母后,三三不想你走,三三想要跟母后睡。”
那稚音又软又糯,让人无法拒绝。
果然,时安夏没抵抗住那稚音的魔力,“好,母后今晚跟三三睡。那三三能告诉母后,为什么忽然变得这般粘人吗?”
三三闻,金豆子似的泪珠倏地滚落,小肩膀一耸一耸,抽抽搭搭,小手攥着时安夏的衣带不放,“呜呜呜,父皇,父皇使诈……父皇想独霸母后。”
时安夏:“……”
又见三三抽噎着从怀中掏出一卷《皇子公主训》,指着一行小字告状,“您瞧,‘日谒中宫不得逾三刻’,呜呜呜……父皇明明知道三三最喜欢往母后宫里跑,可他偏偏设了一堆宫规。那日儿臣刚数完更漏,父皇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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