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刘源扯动了绳子一端,绳结缓缓地开始运动,胸前的结顶在乳头上,私处的结慢慢陷进穴口抵着阴囊,没打磨干净的粗糙纤维刮擦着皮肤,刺疼的痒意难以忽略地掠过脊椎。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随着绳结收紧,还埋在身体里的按摩棒愈发卖力起来,正巧一端顶在腺体,不过一两分鐘他就难以忍受地射在床单上。刘源坐在離他稍远的地方,隻靠拉紧放缓绳子来操纵他。小崔看不见自己这副煽情的样子,他稍稍一拉就把小号手悬空提溜起来,私密部位暴露在空气里。乳头红肿着等着人捏,平坦的小腹隐隐显出硅胶软棒的形状,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把那匹红佈濡溼了,紧紧黏在眼皮上。
在解放他之前,还有一件事。首长从大衣内袋里掏出那把两用的手枪,把子弹叮叮当当地卸下来倒在桌上,建军听见响动,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当塞在身体里的死物被取掉,冰冷的金属靠在温热的皮肤上时,还是惊了一大跳。枪管在会阴处磨蹭,他反射性地想挪开,反而被绳子缚的更紧;它似乎变得像蛇一样细长、弯曲,枪口从臀缝嵌入一小块,接着是修长的枪身。这是把很漂亮的盒子枪,机械凹凸不平的设置顶着肠壁,刺激的他后脖梗都缩了起来。扳机扣动了,伴随着喀噠几声轻响,首长把枪取出,手指伸进已经被拓过一遍的肠肉。小号手还在为从里麵拍摄而羞恼,被按到熟悉的地方又鬍乱叫起他的名字,北方人的儿话音割捨不掉,“刘源儿”听起来调皮又大胆。
等他终于被仰麵推倒在床上,下体已经潮溼的一塌糊涂,未待首长顶弄几下就夹紧他的腰,催他快些。刘源从善如流地搔搔他的下巴,看他像隻猫一样扬起脖子瞇眼睛。他们换着法子在简陋的小床上做爱,有时像鱼,有时像狗,还有时像鸟。肉体在情爱里达成了某种无言的默契,哪怕不説话,从些微的动作和神态就能感知对方的快乐。建军跪在床上,上半身已经脱了力,趴在被褥上休息,刘源把着他的腰肏,屁股抬高,撞击出直白的声响。每次看见他咬着牙或者叼住床单,首长都会故意笼住他吐水的阴茎,非逼的他忘情不可。他不会説甜言蜜语,不过对刘源而言没什么,他喜欢听崔健的声音,説什么都行。迷乱的气息随着军队晚间突兀急促的号声而渐渐停息,首长替他擦掉股间的白液,整理好衣服,同他随意聊一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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