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也没法——他下半身只有裤衩,上身倒是和进来时一样整齐。首长只让他脱掉裤子,他皮肤不算白,奈何直接坐在男人腿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被对方深色的长裤映衬,简直不能更醒目。这姿势很尷尬,情到浓时短裤被支起一个弧度,挡也挡不住。刘源把一切收尽眼底,并不动手,而是让他自己抒解。
他是想要人帮忙,可不是和检阅队列一样被盯着打飞机……崔建军硬着头皮摸索,平常嫻熟的活计现在倒笨手笨脚起来。刘源偶尔出声指点,闭眼,食指往上,这儿最多能坚持多久?顺时针绕着摸,你自己知道哪里最舒服,不方便借力就坐起来。
首长只是拉着外套,连内衫都没碰到。黑暗里那缕常年縈绕的特殊气味变得清晰起来,崔建军认出这是茶叶与干枯烟草混杂的香味,和木质家具与泛黄的草本书皮一起构成了这间房间的底色。也许这熟悉的气息给他不少安心感,他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畏畏缩缩。快感慢慢累积,濒临绝顶的前一秒,一双微冷的手隔着内裤握住前端,惊的他不顾指令睁开了眼。没等他推拒,大拇指熟稔地一抹,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和那天一样……小号手不满足地舔舔嘴唇,没註意男人加深的眸色。刘源把他露在腰带外的半截衬衫掖进去,拍拍他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除了皱巴巴的床单再看不出任何旖旎的跡象。他目送着楼下圆圆的后脑勺隐入树林,从窗户转到办公桌。
「补习」进度可谓慢的磨人——他看过小说,也跟着蹭过几部内参片,大致了解男人之间的床幃之事。但他连首长解皮带的样子都没见过,更别提想象赤诚相对的画面。如果真走到最后一步……就算是正常尺寸,要放进身体也足够可怕了。或者他主动?先不提首长会不会允许他这么做,就算同意了,他也不知道手该往哪放。崔建军摇摇脑袋,维持纯粹的帮扶关系也行,如果对方需要,他也可以提供服务,虽然这画面更难想象。刘首长衣柜里倒是掛了衬衫和外套,但他常年把扣子扣到最上一粒,春秋季早早披了大衣,建军想不出他还会有脱衣裳的样子。
十月份来的很快,几辆军绿的皮卡碾过水泥路上灿金的落叶,小黑板上各式各样的通知加了一张新的,落款盖的鲜红的北京文工团政治部章。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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