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甚至,有时候,他通过项柰小动作,大概能猜出些什么。
项柰这人,容易在他面前搞小动作,说句难听的,喜欢犯贱。
不仅是手上,还有嘴上,什么称呼,什么自称都能脱口而出。
习稳忍了,项柰特别过分时,他给得对方一个刀子的眼神,让对方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
至于效果,可能想而知
——没效果。
两人生活,摩擦少不了,说是朋友,其实,那个关系很怪异。习稳不止一次想过,朋友应该不会像他俩一样。
吃住一起,玩乐一起。
好吧,没有玩乐。
因为项柰,一时半会,习稳死不了。
至于原因嘛,习稳考虑了很多,首先就是怕项柰被带到警局,当成嫌疑人盘查。万一盘查出些不好的,项柰坐牢怎么办。
于是,习稳考虑着找工作。
这事早上想,晚上也想,失眠时候也想。
越想越失眠,几天,他黑眼圈浮现一圈,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跟被妖精吸了精气一样,死感更重了。
“你昨晚八点回的房间,你干嘛了,怎么跟做坏事了一样,蔫巴巴的。”,项柰一脸探究。
习稳嗯了声音,字字往外蹦,“没,睡不着。”
“你又琢磨什么?”
项柰脚趾头想,就知道习稳八成又要干什么大事。上一件大事,还是把仅有的几百块钱加上老沙发二手卖出去的钱,一起买了一个小床,放在了客厅,让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