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蜜饯更清润、比桂花酿更温软的香气,裹着奶香和若有若无的莲花甜,从苏小棠颈间的银锁里散出,顺着谢昭珩的鼻腔直钻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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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因强行破阵而翻涌的剑心突然一静——那些因急怒而生的裂痕,竟被这缕香气慢慢弥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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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赤火子的法诀停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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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谢昭珩胸口的契约印记——那枚原本因剑心不稳而泛红的印记,此刻正随着香气流转,泛出温润的玉色,“她竟以自身精魄为引,反向稳固剑修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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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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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宠都做不到的事,一个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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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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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清晰感觉到,苏小棠的香气像双温软的手,正轻轻梳理他紊乱的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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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来,他的剑心第一次没有被仇恨、被恐惧填满,只余下一片澄明,像初春的溪涧,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和游动的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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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哥哥不疼了?“苏小棠仰起脸,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棠棠的香,能给谢哥哥止疼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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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喉结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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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将她抱进怀里,力道轻得像是捧着易碎的琉璃:“对。“他吻了吻她沾着泪痕的脸颊,“棠棠的香,是谢哥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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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突然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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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望着怀里的人,忽然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松动——那是被他封了二十年的剑心壁垒,正随着这缕甜香,一寸寸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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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竟不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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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抱着苏小棠的手突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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