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傻丫头的灵宠夜谈

棠用力点头，转身往竹屋跑时，衣摆扫过青石板，沾了一路的糖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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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时，苏小棠蜷在灵宠窝的稻草堆里，怀里还抱着那包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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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羽蹲在她对面，金瞳在夜色里泛着冷光——这白狐本是谢昭珩的灵宠，起初见她就炸毛，偏生被她用半块麦芽糖收买了，现在却又摆出要质问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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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能触发宿命契约？“青羽的声音像浸了冰碴子，狐尾啪地甩在地上，“那契约连昭珩自己都解不开，你一个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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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棠歪头，伸手戳了戳它蓬松的耳朵：“谢哥哥......香香。“她凑过去，鼻尖几乎要碰到青羽的鼻尖，“你也香香，但臭臭。“她皱起小眉头，“你心里......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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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羽猛地后退两步，狐毛炸开半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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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活了三百年，还是头回被个痴儿看穿心事——那火是当年谢昭珩的父亲被亲弟弟背叛时溅在它皮毛上的血，是小剑修缩在妖窟里发抖时落在它爪心的泪，是这么多年来它守着谢昭珩，生怕他再被辜负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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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他父亲的灵宠。“青羽的声音突然哑了，狐耳垂下来，“那夜他叔叔引妖入宅，我护着小阿珩躲进地窖，听着外面......“它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我本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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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棠爬到它身边，像揉面团似的揉它的脑袋：“谢哥哥......会笑。“她从怀里摸出块糖，剥了纸塞进青羽嘴里，“棠棠会让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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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甜得发腻，青羽却没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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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望着眼前这小傻子，忽然想起白天谢昭珩练剑时，她蹲在旁边用草叶编了个歪歪扭扭的剑穗，举着喊“谢哥哥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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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向来嫌这些俗物，却接过剑穗别在腰间，剑尖挑着草叶晃了晃，嘴角竟翘了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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