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傻丫头的山中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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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的橘子香混着血腥味冲进鼻腔，她闭着眼抽了抽，突然大喊：“谢哥哥，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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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几乎是本能地旋身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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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剑的寒光掠过黑风妖的左爪，“咔嚓“一声将那只裹着黑鳞的爪子齐根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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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痛吼着撞向洞壁，石块簌簌落下，却再没了反扑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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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谢昭珩按住右肩的伤口，转头看向苏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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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还攥着半块糖，鼻尖沾着糖渣，眼睛亮得像星子：“它们会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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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臭的风往左边跑，就像孙婆婆的猫要偷鱼，尾巴先往左边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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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沉默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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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穿过洞隙，掀起她额前的碎发，露出底下被他系好的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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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绳上还沾着他方才的血，此刻在火光里像朵开得正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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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初遇时，这傻姑娘蹲在破庙前啃发霉的炊饼，见他走近就往怀里藏糖；想起她总把他的剑穗系得歪歪扭扭，却偏要踮脚说“这样才好看“；想起方才她用沾着泥的手按在他心口，说“我是谢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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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他在护着她，是她早把他的命，也放进了那装满糖纸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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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谢昭珩弯腰将妖核收进储物袋，转身时却被苏小棠拽住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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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谢哥哥的血，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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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有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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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谢昭珩伸手揉了揉她发顶，这次没躲开她掏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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