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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像发现了新的糖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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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抢过两株草分别凑到左右鼻孔,歪头道:“左边是霜,右边是...是糖葫芦烤焦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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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的嘴角终于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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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来三盏玉瓶,分别注入金木水三系灵气:“闭眼睛,分辨出哪盏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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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棠乖乖闭眼,鼻尖像小兽般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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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伸手戳向中间那盏,睫毛忽闪:“像下雨时,屋檐滴在青石板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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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谢昭珩摸出块糖塞进她手心,看她立刻笑出小梨涡,喉间溢出极轻的叹息,“小傻子,倒比那些背口诀的弟子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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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时,竹影在窗纸上摇晃成一片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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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棠盘坐在蒲团上,忽然浑身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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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攥紧谢昭珩的衣袖,鼻尖抽动不止:“好多香香...甜甜的,凉凉的,还有哥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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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正替她调整手诀的动作猛地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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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按上她腕脉,忽觉有缕细若游丝的灵气正沿着手少阴心经缓缓流动——那是修真者最基础的“灵气入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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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棠。”他声音发颤,“试着把那缕气引到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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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棠咬着嘴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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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额角沁出薄汗,却仍努力跟着他的指引调整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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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缕灵气终于沉入小腹时,她突然“呀”地一声扑进他怀里:“我会飞啦!像那天哥哥御剑带我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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