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寒潭夜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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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喉结动了动，终究没把责备的话再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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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替她掖好被角，坐在榻边守了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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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光透窗，他才发现她枕边掉了个绣着缠枝莲的香囊，颜色旧得发灰，却没沾半分她常有的糖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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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捡起香囊，里面掉出张泛黄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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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已经模糊，却还能辨认出“灵嗅之体“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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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心头剧震——他曾在古籍里见过记载，此体质能感知万物气息，甚至窥破天机，千百年间不过寥寥数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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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向熟睡的苏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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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落在她发间红绳上，映得那抹红像团跳动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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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只当她是个嗅觉敏锐的傻姑娘，如今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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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将纸条小心收进袖中，目光落在床头那本《百兽嗅灵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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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页间还夹着半块没吃完的糖，甜香混着他新制的驱毒散味道，在晨风中轻轻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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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替她把散在脸侧的碎发别到耳后，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若你真是天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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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晨起的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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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望着她熟睡的脸，眼底的柔软漫成一片，“我便护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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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苏小棠再醒时，床头多了本新抄的《清灵吐纳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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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迹未干，边角还细心贴着她最爱的桂花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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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坐在案前磨墨，见她睁眼，指了指那本书：“今日起，教你正经的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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