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寒潭夜惊魂

去......“带着哭腔的软糯嗓音擦着耳后钻进来，苏小棠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整个人贴在他背上，手指死死抠住他的手臂，“臭臭很多，小棠闻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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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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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体温透过单衣渗进来，带着点奶糖似的甜暖，混着他袖中未散的寒潭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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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看向交叠在臂弯的手，她的指甲因为用力泛着青白，指腹还留着白天辨认药草时蹭的草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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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臭？“他放轻声音，伸手覆住她手背想掰开，却反被她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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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面。“苏小棠把脸埋在他肩窝里，鼻尖动了动，“像血蟒的臭，又比血蟒臭......哥哥身上沾了这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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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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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夜在寒潭边查探时，确实触到了一缕若有若无的腥气，比寻常蛇妖更浑浊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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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傻子竟连他衣摆上的残留气息都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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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他转身捧住她的脸，拇指抹掉她眼角的泪，“哥哥去去就回，你在屋里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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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棠仰着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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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踮脚往他唇上亲了一下——像从前讨糖时那样，湿漉漉的软乎乎的，“哥哥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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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喉结滚动，到底没再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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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掠出院子时回头望了眼，看见苏小棠扒着窗沿的影子，像只被留在窝里的小兽，鼻尖还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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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林的雾气比往常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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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踩着枯枝往潭边去，青冥剑在身侧划出半弧光刃，将缠上来的雾团劈散——那些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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