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月下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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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甜甜的，像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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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青尾狐的妖丹气息。“谢昭珩指着图注，“你昨日闻到的'臭臭'，是血蟒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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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蟒臭臭！“苏小棠立刻在另一页找到血蟒图，用力点头，“小棠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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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日子里，后山空地上的场景变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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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不再让苏小棠枯坐吐纳，而是带着她辨认妖兽气息：“这株紫叶草旁有狼妖路过“，“这潭水被蛇妖浸过“；苏小棠则像只小雷达，总能在他察觉前揪出藏在暗处的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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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星子满天时，苏小棠靠在谢昭珩肩上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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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袋随着他的呼吸轻晃，忽然迷迷糊糊地嘟囔：“哥哥...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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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的脚步猛地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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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落进他眼底，将那抹从未有过的柔软照得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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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睡得正香的小人儿，终究没纠正那句“哥哥“，只是将外袍又裹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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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被躲在树后的柳青看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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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攥着手里的信笺，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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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的墨迹未干，写着“苏小棠身世成疑，望家族派人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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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掀起信角，她望着谢昭珩背着苏小棠远去的背影，喉间泛起苦涩——那个曾经连多看她一眼都嫌烦的人，如今却会为了个傻姑娘，在寒夜里守着她练气到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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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将苏小棠送回房时，她仍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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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替她掖好被角，目光落在她床头的《百兽嗅灵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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