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
同桌是一护的话,绝不会厌烦的。
哪怕只是一些关于天气或午餐的无聊的话,他飞扬灵动的神采也是那么的耀目,让人在他身边就会拥有好心情。
就算是抓他晨读或写习题集他瘫在桌面上的样子也有趣得很。
偶尔会有一点小脾气,但一根小鱼乾就能让他眉开眼笑,一口一个「白哉最好了」。
那么快乐的时光,当时究竟是怎么捨得斩断的呢?
如果自己没有反应那么激烈,一护就不会离开,一护不离开,月岛就不会失忆,会被教训得远离自己,就不会有后来银城的围堵,更不需要猫咪出手,猫咪不出手,自然不会被那个眼镜男人找上。
都是因为我。
白哉早就后悔了。
越想明白个中脉络,就越是后悔。
他无意识地在草稿纸上画了一个短发乱翘的男生的脸,素描颇有些功底,画得很像记忆中的一护,尤其是眼神,剔透而明亮。
他看了看,也诧异于没有本人在面前,细节方面却一点也不差,想了想,又在一旁画了个长头发穿和服的一护。
梦中所见的一护。
微蹙的眉间带着哀戚之色,却被长发衬得格外有种沉静清丽的漂亮。
「这是谁啊?画得挺好的嘛?」
新同桌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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