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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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川缓缓低头，漆黑的眸子如古井般平静无波。月光透过窗棂，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冷峻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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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鸢仰着脸，红唇微启，眼中秋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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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刻意放缓呼吸，让胸前的起伏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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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严川的目光始终如一潭深水，连一丝涟漪都未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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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对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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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李红鸢轻叹一声，松开环抱的手臂，侧身让开道路：“严先生当真是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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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川整了整衣襟，淡淡道：”李楼主的美意，严某心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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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迈步走向窗边，夜风扬起他的衣角：“改日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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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跃而出，浮空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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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鸢靠在桌边，指尖绕着垂落的发丝，望着严川消失的方向不禁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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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何青莲！”李红鸢转身走到铜镜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喃喃自语起来：“难道我真的没有她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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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安州浮方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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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镇中心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座彩绸飘扬的戏台，十几个孩童围着台子追逐打闹，时不时踮起脚往后台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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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那个画脸的人好奇怪！”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指着后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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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铜镜前，乌木为一袭素白中衣，正用朱砂笔细细勾勒着眼角的纹路。他的面容雌雄莫辨，修长的手指拈着画笔的动作优雅如女子，可喉结的轮廓又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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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一个铜板，这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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