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下周的音乐社

中心事，脸颊微红，刚想点头，就见老板端着慕斯过来，盘子上的钢琴造型做得惟妙惟肖，琴键是用黑巧克力做的。谢书屿率先拿起叉子，却没送进自己嘴里，反而递到她唇边：“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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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章的反光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谢婉清下意识张嘴咬住，巧克力的微苦混着奶油的甜在舌尖化开时，听见季暮舟哀嚎：“凭什么只给她吃？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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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哄哄的笑声里，谢婉清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林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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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望向窗外，梧桐巷的路灯正一盏盏亮起，把树影投在玻璃窗上，像幅流动的画。江淮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温和地说：“她也是被朋友搅得心烦，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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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宴礼嗤了声：“现在知道道歉了？早干嘛去了。”谢书屿没说话，只是把自己那杯温水推到她面前，杯壁上凝着的水珠滴落在桌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像极了她手稿上不小心溅上的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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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离开酒馆时，巷口的梧桐叶积了厚厚一层。季暮舟蹦蹦跳跳地踩叶子玩，忽然回头喊：“婉清，过来！”他指着路灯下的影子，“你看我们五个的影子，像不像手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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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清走过去站在中间，果然看见五道影子在地面上交叠，f4的影子把她的圈在中间，金章的反光在影子上投下细碎的光点。江淮安掏出手机按下快门：“留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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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谢书屿忽然放慢脚步，和她并肩走在最后。梧桐叶落在他肩头，他抬手拂开时，金章的光扫过她的发顶：“你母亲……以前也在圣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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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清愣了愣，摸出校服内侧的旧银章：“嗯，这是她的。”银章背面那个模糊的“谢”字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谢书屿的目光落在上面，喉结轻轻动了动：“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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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楚了，”她轻声说，“母亲说，是当年刻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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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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