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箱子里全是我珍藏的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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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空将箱子放在榻边,笑着看向温长宁,眼底的暖意浓得化不开:“妹妹,温家有你真好,只有你才能守护温家,为家里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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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语气里添了丝自嘲,指尖轻轻摩挲着箱盖,“要是我上山剿匪,肯定早就死了。”说这话时,他垂眸看着箱子,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藏着几分对自身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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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宁合上本子,挑眉看他,眉眼弯了弯,语气里带着几分爽朗,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我本来就挺好,但哥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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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空无奈地摇摇头,指尖轻点她的额头,动作带着宠溺:“又打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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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当妹妹是随口哄他,眼底的笑意却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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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宁微微缩了缩脖子,却没躲开,坐直身子时,眼神愈发诚恳,语气也沉了几分:“我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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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温长空,目光清澈又坚定,“哥哥聪慧,博览群书。就说咱们规划的农田,种什么、怎么卖能赚更多,你心里门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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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办个女学,教姑娘们琴棋书画,凭你的本事,保管能让更多女子受益匪浅。这些都是我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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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空闻言,眼底猛地亮了亮,像是被点燃的星火,那抹光亮里藏着被认可的欣喜,还有一丝压抑许久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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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妹妹竟真的看得到他这些“无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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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瞬,那光亮又暗了下去,他想起世俗对男子的束缚,想起“男子当建功立业”的规训,那些念头又像被泼了冷水,迅速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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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木箱,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难以言说的无奈:“可我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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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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