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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内是个暗格,铺着褪色的红绸,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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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面是封泛黄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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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边角磨得发毛,旁边压着几张陈旧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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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供桌烛火,她拆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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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字迹遒劲却透着冷硬:“云廷之行事不羁,有违族训,今逐出宗族,永不得归,家产器物概不与分。落款:云家家主云不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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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捏着信纸微微发颤,目光扫过文书,竟是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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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张落款都只有“云廷之”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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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懂了,外祖父早把证据藏好,就怕日后有人觊觎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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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一阵发堵,眼眶骤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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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父离世后,娘亲连来祠堂为他上柱香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云家人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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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眼前晃成模糊一片,她却将信纸与地契攥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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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忽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灯笼光透过窗棂晃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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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宁迅速将地契塞进怀中,一手抱起牌位,足尖在供桌边缘轻点,身形如纸片般掠向后窗,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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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护院举着灯笼晃进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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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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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护院转身往外走,刀鞘上的铜环撞出“叮铃”轻响,“真有贼也不会来这破地方,银房才值得贼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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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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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宁足尖刚点在老槐树枝头上,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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