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长剑在手江湖任我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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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气氛肃穆。万历皇帝李新宇看着那些厚厚的账本，脸色越来越阴沉，手指在龙椅的扶手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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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皇帝李新宇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他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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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吓得瑟瑟发抖，没有人敢说话。萧琰之低着头，能闻到龙涎香的味道，和青萍剑上的铁锈味混合在一起，有种奇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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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爱卿，苏千户，”皇帝李新宇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你们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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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寒拱手：“臣只想铲除奸佞，还朝堂一个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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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琰之抬起头，看着御座上的皇帝李新宇，突然想起了江南的织造工，想起了徽州的老宅，想起了西湖的月光。“臣恳请陛下，”他顿了顿，声音清晰而坚定，“废除织造局的苛政，让江南的百姓能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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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李新宇沉默了片刻，然后笑了：“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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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的倒台，比想象中更顺利。或许是那些账本和名单太过确凿，或许是皇帝李新宇早已忍无可忍，这位权倾朝野的大太监，最终被抄家下狱，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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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空气仿佛清新了许多，官员们不再小心翼翼地说话，脸上也有了笑容。萧琰之依旧是那个翰林院编修，每天在案牍间忙碌，只是偶尔，会摩挲一下书箱里的青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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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寒来看过他几次，每次都带着江南的新茶。他们会聊起杭州的西湖，徽州的老宅，镇江的水鬼帮，仿佛那些刀光剑影的日子，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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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说，青萍剑可以留给你，”苏轻寒临走前说，“作为你立功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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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琰之摇了摇头：“这把剑，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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