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这说起来不是阖族的大事么?六弟他们在杭州,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反正要同处一屋檐下,何必如此作态,母亲年纪大了,有些左性,咱们却不能如此。”
孟氏这才算是放平心态。
家中这些人各有一番自己的想法不说,舍娘等人已然快到通州了,她们这次坐船,心情都不错。
庾氏正和舍娘说着她的嫁妆,“咱们得嫁妆可就不能少了,庆王府给了如此丰厚的聘礼,我们至少得一百抬才行,到时候还有人会送添妆,能凑个一百二十抬就更好了。”
“娘,姐姐才六十四抬,我这里会不会太多了?”舍娘问起。
庾氏摆手:“这又不同了,你想庆王府的聘礼是定北侯府的十倍不止,你的嫁妆才比你姐姐多那么些,也算不得什么。我当时就和你姐姐说过,对面下聘是什么,我们双倍还回去。”
如果是嫁给普通官宦人家,两个女儿的嫁妆自然一碗水端平,但现在庆王府定礼就已经那么多了,聘礼更是不少,就不能按照常例去办了。
就像她想女儿将来会在杭州,所以替她买了三百亩的田,等将来女儿出嫁,就会全部给她。
舍娘靠在庾氏怀里:“娘,您对女儿真好。”
庾氏笑道:“什么好不好的,做爹娘的不过是尽其所有罢了。”
她姐妹二人错开几年出嫁,做爹娘的置办嫁妆也不至于太急促。
舍娘想这辈子的许多事情都在慢慢发生改变,就比方真三姐姐回了家,还成了晋王的夫人,舜娘没嫁给邵状元,而是许配给了新安侯世子……
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因为娘没死,自己没留在老家,许多人的命运也就此改变了。
她支开窗棂,见到外面的河水滔滔,川流不息,人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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