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殡之前,裴家二爷却出了事,就连裴家大爷都和裴老夫人嘀咕道:“咱们家这是怎么了?老太爷说是吃丹药吃多了,猝然去世了,二弟好生的,竟然被一群刁民害了。”
裴老夫人重重的放下手上的茶盏:“什么被刁民害?他要是不强买人家的地,也不会如此,这便是匹夫之怒,血溅五步。那后续谁去处理这件事?”
“六弟,我让六弟去了。”裴大爷对几位弟弟还是很了解的。
老四平日办事勤恳,处理内务倒是不错,老五锦衣卫出身,为人阴沉,倒是老六原本养的跟娇花似的身体,动不动还晕倒,一幅暴脾气,后来出去做了几年父母官,倒是历练的有模有样了。
裴老夫人又和他说起朝中事:“如今你爹去世,倒是唐尚书入阁了。既然大事已定,那你就多打点你的座师,将来起复后,也好谋个好位置。”
“儿子省得。”裴大爷颔首。
又说裴六爷在外把事情处理好后,立马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找舍娘,却没想到舍娘已经歇下了,倒是庾氏愣愣的。
“怎么了?舍娘呢?”裴以清海相问问女儿做梦有没有梦到自己的前程如何。
庾氏看了他一眼道:“舍娘睡下了,她说她只梦到这些了,别的也没有梦到。”说罢,又喃喃:“难不成我真的要死吗?”
裴以清只是听说舍娘做梦梦到二哥出事,还不知道妻子的事情,因此,听庾氏提起,紧张问道:“什么意思?舍娘说你——”
庾氏沉重的点头,又看向丈夫:“怎么办呢?”
“没事儿的,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的。”裴以清吓了一跳。
他夫妇二人现在都盼着舍娘过来,舍娘却呼呼大睡起来,让他们都不信自己,现在自己也摆摆架子,有时候摆摆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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