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到她说的话,脸上陪着小心,还道:“我们四姑娘正惦念着五姑娘呢,您快些进去吧。”
舍娘笑道:“我还想着一早和四姐一起去二姐那里呢。”
陈妈妈见舍娘神态自若,便放下心来。
殊不知舍娘心道,如今我这里有大事要办,先不办你,但你这般时常下蛆的东西,等我腾出手来再对付你。
故而,她脸上不显,进门只说丽娘说笑,又道:“我昨日做了噩梦,还好在娘那里,要不然就吓死了。我来翻翻解梦的本子,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丽娘对跟人解梦颇有心得,立马拿出解梦的册子出来。
姊妹二人看了一会儿,舍娘又道:“我做了一条黑底兰花的抹额,给老太太戴正合适,你就权当是你做的,送去吧。”
丽娘一喜,却又推辞:“这怎么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姐姐,你我是姐妹,还有谁比咱们亲的。我那里的夏妈妈说话是个直肠子,下人们总是胡乱传话,巴不得咱们姐妹闹起来,她们好从中在主子面前立功,但我是不上当的。”舍娘这番话意有所指。
丽娘听的明白,一下就道:“我也是不上当的。”
又她有舍娘替她做的抹额,立马拿去老太太那里讨好,舍娘才松了一口气,此时别的事情都要先稳住,把娘的事情先弄清楚再说。
又说裴霁还是个少年,虽说也常在灵堂陪着伯父父亲待客,但裴以清怕儿子受冻,时常打发他到内院办事,其实是让他多歇息。
裴霁虽然是庶房所出,但兼是家中长孙,自小养在老太爷膝下,十分的体面,一路走来,人人抢着问好。
何碧云见状,愈发为宜娘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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