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钱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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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呼了口气，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知识就是力量？不，知识是杠杆，撬动别人钱包的力量！这波‘信息差’，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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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没进牙行，反而踱向不远处一个卖“胡记祖传大力丸”的地摊。摊主是个干瘦老头，正口沫横飞地吹嘘自家药丸能壮阳补肾、力拔山兮。林逸蹲下，饶有兴致地拿起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闻了闻，一股刺鼻的劣质香料和不知名草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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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生意如何？”林逸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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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混口饭吃呗。”胡老头见是个穷书生，也没啥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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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这‘祖传秘方’，用料扎实，可惜……”林逸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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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什么？”胡老头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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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力拔山兮’气太刚猛，寻常人虚不受补。‘壮阳补肾’又略显直白，有辱斯文。”林逸慢悠悠道，“何不换个名头？比如……‘龙马精神逍遥丸’？专解‘案牍劳形、心神俱疲’之症？再编个故事，说此方乃前朝宫廷御医流落民间，专为批阅奏章、日理万机的宰辅大人所创？再请几个落魄书生模样的人，在茶馆酒肆‘无意’间提起，说用了此丸，熬夜读书，神清气爽，下笔如有神？目标嘛，就对准那些囊中羞涩、又想博功名的寒门学子，还有那些被账本搞秃头的账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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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头眼睛越瞪越大，手里的药丸差点掉地上：“这……这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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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又何妨？换个名头，故事讲好，精准投放。或许……”林逸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生意能翻几番？在下不才，略懂些‘望气观人’的微末之技，观老丈今日‘财帛宫’微亮，或有小财星动。若需‘润色’故事，或寻那落魄书生……在下倒认识几个，收费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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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头看着林逸洗得发白的长衫，再看看他从容淡定的眼神，一咬牙：“干了！先生若真能引来生意，胡某……胡某也分先生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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