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摊丁入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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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副考和同考官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胥吏手中那份单薄的草稿纸。有人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阳光依旧温暖，空气中浮动的尘埃仿佛也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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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念出声的副考官自己也被这石破天惊的论断吓住了，后面的字句卡在喉咙里，再也念不下去。他手指微微颤抖，目光死死地钉在纸上那力透纸背、杀气腾腾的文字上。\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