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亲了。”
谢砚西笑了,打趣道:“谁让你对她那么凶,这么多年你对瑶瑶的教育方式,比当年爸爸管教我们还要严格。”
谢东阳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有吗?我对你们几个一视同仁,瑶瑶是个女孩子,对她我明明多了不少耐心。”
谢砚西耷拉著眼皮子,神色落寞道:“自从爸爸妈妈走后,你一夜成长起来,对我们的管教比爸爸还要严厉,如今我们都成年了,你身上的担子也该放一放了。”
谢东阳的回答是按著弟弟的脑袋,把人给推出房门。
“矫情,去看看瑶瑶,记得带夜宵,她一伤心就嘴馋。”
“知道了。”谢砚西状似不经意地问:“大哥,过两天是大嫂的忌日,你有什么打算?”
谢东阳的脸色剎那间黑了,幽邃黑沉的眼眸涌动著暴虐。
他扶著房门的手稍稍用力,臥室房门被嘭的一声关上。
谢砚西唇角抽搐:“要不要这么凶——”
他恨恨地盯著门看了一眼,转身气呼呼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