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凌希猜得到,是戚行川。
她微怔,正想着是回是删,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沉缓轻微的脚步声。他的声音永远清磁而从容,轻轻问:“紧张吗?”
盛凌希回头,正是林西宴。
受伤的手臂缠着绷带固定在颈上,他的背脊却挺拔颀长,即便有伤也沉着端正永不狼狈。盛凌不觉讶异问:“你怎么来了?”
林西宴说:“我猜测,你今晚可能会睡不着。”
“那一定会在这儿。”
“所以……”
她不觉便笑,心有灵犀地直接上前同他拥吻,指尖默不作声删掉了那条短信。
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已不再需要那些虚无的鼓励。而属于她的那道光,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曾照亮在她的身上,默默伴随她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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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二日,“ifd”决赛仍旧在迪拜desin distit举行。是一场比半决赛更繁华、更浩大、也更为人瞩目的盛宴。
再次站在这个舞台上,盛凌希有激动、有紧张……更有种孤注一掷的决意。
她要拿回所有属于自己的丢失过的东西。
不止是在半决赛上失去的。
在desin distit入口一下车,便有不少媒体记者长枪短炮伸过来直将她堵了个水泄不通。这次决赛,大部分媒体公众关注的也是她与乔安娜的新闻,似乎谁是冠军已经不重要关键的是她和乔安娜之间的熟伯熟仲。
盛凌希仍穿着上次半决赛上穿的红色礼裙,妆发简约却精致,牙白肤色都像透着光。只浅淡地道了几句让大家只关注比赛中的作品,便在工作人员的围护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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