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别提那些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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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仿佛光是提起这个名字都让他觉得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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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当初真是鬼迷心窍。”他嗤笑,“她那样虚伪做作的女子,也配让我放在心上?不过是年少无知,看走了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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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针,狠狠扎进姜昭宁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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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微微发抖,脸色苍白如纸,连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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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白在一旁听得怒火中烧,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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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直起身子,就要冲出去理论,却被姜昭宁死死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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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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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低声道,“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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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宁摇摇头,唇边勉强扯出一丝笑,可眼底却是一片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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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再听下去了,也不想让沈砚白为了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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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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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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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白不甘心地瞪了凉亭一眼,可看着姜昭宁苍白的脸色,最终还是忍下了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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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住她的手臂,低声道:“好,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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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悄悄离开假山,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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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宁走得很快,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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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确定离凉亭足够远了,她才停下脚步,指尖死死攥着衣袖,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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