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交还凤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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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公主年纪小，说话没轻重。陛下圣明，自有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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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的目光始终落在姜昭宁身上，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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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真要交出凤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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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宁看着孟清歌熟稔地为萧明月整理鬓发的动作，那样自然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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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往日里自己解释再多也是徒劳，后宫妃嫔嫌她不够贤淑，朝臣嫌她不能孕育子嗣，就连眼前这个男人……也从未真正信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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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忽然变得刺目，她微微眯起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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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妾确实身子不适，凤印……交给贵妃最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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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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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所有人都盼着她交出凤印，既然连他都这样问了，那便如他们所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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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手指在袖中微微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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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这就去取凤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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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宁福身行礼，垂下的眼睫掩去了所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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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时，萧明月得意的笑声和孟清歌推辞的声音一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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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步未停，只觉得这一切都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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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宁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宫道尽头，萧景珩的目光却久久未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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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沉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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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快进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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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月浑然不觉，兴冲冲地拽着他的袖子往殿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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