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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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些宫女嬷嬷们就招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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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了皱眉,径直往贵妃的钟粹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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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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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鎏金香炉青烟袅袅,萧明月歪在贵妃孟清歌的软榻上,亲昵地把玩着对方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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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姜昭宁进来,她眼中闪过一丝恶意,故意扬声道:“贵妃嫂嫂,你看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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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嫂嫂”叫得格外刺耳,在这深宫里,能当得起公主一声“嫂嫂”的,本该只有中宫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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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歌唇角微勾,慢条斯理地抚着萧明月的发辫,连个正眼都没给姜昭宁,只是漫不经心地欠了欠身:“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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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也是格外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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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月见状更是得意,拽着孟清歌的衣袖摇晃:“贵妃嫂嫂何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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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睨着姜昭宁,故意拖长声调:“要我说啊,既然有人占着凤印不做事,不如让贤给真正贤良淑德的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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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刻意在“嫂嫂”二字上加重语气,眼睛却挑衅地盯着姜昭宁,摆明了要恶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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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伺候的宫人们都屏住了呼吸,谁不知道这是公主在故意给皇后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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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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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宁直接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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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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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月一时语塞,嘴里的葡萄都不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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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姜昭宁答应得这么痛快,准备好的奚落话全堵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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