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瘟神与饿殍

起、中心凹陷发黑的焦痂样皮损！周围的皮肤迅速变得红肿、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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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炭疽！林越脑中瞬间炸响警钟！烈性！接触传播！致死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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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呕…”发病者猛地弯腰，剧烈呕吐，黄绿色的秽物中夹杂着暗红的血丝，腥臭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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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神！瘟神附体了！”不知谁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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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慌如同瘟疫本身，轰然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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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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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他远点！别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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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啊！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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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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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维持的脆弱秩序瞬间土崩瓦解。幸存者们尖叫哭嚎，四散奔逃，有人瘫软在地，有人撞翻篝火，火星飞溅。绝望的浪潮吞噬了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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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疮脸和枯瘦流民看着同伴身上恐怖的黑痂和呕吐物，再看看自己手中抱着的腐肉，如同握着烧红的烙铁，惊恐地尖叫着扔掉，连滚带爬地向后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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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发病的流民，身上的焦痂周围红肿迅速扩散，中心开始渗出黄水。他呼吸急促如破风箱，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身体剧烈颤抖，意识已然模糊，只剩下本能的痛苦**和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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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狱般的景象彻底碾碎了所有人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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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站住！”林越一声暴喝，如同惊雷炸响，瞬间压过混乱的声浪。他一步踏前，环首刀带着森然杀意，笔直指向那个发病的流民和地上喷溅的秽物，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他！还有刚才所有碰过这头死骡子、沾过它血和脏东西的人！立刻！马上！滚去镇西头最远的废弃砖窑！谁敢靠近其他人一步——”他手腕一抖，刀锋嗡鸣，“我立刻送他去见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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