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建设大队和和平大队的山基本上没有动,只在山脚下的路旁和田埂地头种了些许,这还是她之前已经来视察过两次的结果。
两个大队的生产大队长也都有理由,三四月份,正是春耕的时候,他们哪里敢误了春耕,去搞什么开荒种茶?这要费多少力气?
从临河大队走到和平大队,要两个多小时,骑自行车倒是快些,但泥土路十分颠簸,她来的次数就不多,她也没去和平大队了,只在山上站着看了一会儿,就对跟在她身边的孟福生说:“走吧,回去吧。”
许明月自己没有路子,便把主意打到了那些插队下乡来的知青们,和叶守成身上。
当初他们下放过来的时候,许明月是将他们每个人的资料都看过的,自然记得叶守成的资料信息。
这对夫妻,都是出自资本家庭,也就是商人。
许明月特意跑了一趟蒲河口,把叶守成叫了过来,不光是叫了他,下放到这里的人,她通通都叫到会议室开会。
刚听到许明月叫他的时候,叶守成作为一个在蒲河口最‘没用’的下放人员,他是非常紧张的。
下放到这里的人,个个都是人才,不是是养猪场研究更适合猪的猪饲料,就是在那边搞沼气发电站,研究自主研发的发电机,教授本地人一些修理水电站机器、电工一类的知识,还有像张医生一样,为本地培养未来的医疗人才。
来到这里一年多,叶守成夫妻两个啥也不会,啥也做不了,每天就是挑堤坝,上工。
现在春耕了,他们夫妻两个过去大半辈子没有吃过的苦,在这里吃了个遍,每天腿上都有蚂蟥,腰都要累断了。
可看到老范、老郑、老陈他们全都被叫过来了,他就忍不住又缩了缩脖子。
喊老范、老郑他们过来,那肯定是有事情,喊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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