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一路宣传的村里汉子、孩子们都知道了。
锣鼓还在响,老头儿和民兵们还在宣传科普:“违背妇女意愿,强行和妇女亲热的,就是耍流氓!要是被人举报,会被抓到劳改农场做劳改的!”
“咣!”
“我们公社书记是女同志,她会为广大妇女同志做主,打老婆的!抢女人的!非礼女性的!都要抓起来挑石头!刑事严重的,是要被枪毙的!”
“咣!”
于是,很多原来还不知道水埠公社书记是女人的,也都知道了。
有被打的活不下去的人,眼底突地迸发出一点希望的火苗,“公社书记是女人,她会为我们做主的!”
自临河大队的堤坝路与炭山修通了后,大河以南到水埠公社,就不再是一场天堑,她们只需要辛苦一点,跑到炭山,再走三四个小时,就能到水埠公社!
此时的她们还不知道,许明月暂时还住在临河大队,都以为想要找书记做主,就只能去水埠公社。
过去,她们是不敢去举报,去告状的,没有用,不会有人给她们做主。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喊,一路批斗,等他们到五公山公社的时候,一大清早就起床,坐着拖拉机来的许金虎,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
等他看到许凤翔这一群人搞出来的死动静,更是目瞪口呆,指着那锣鼓队伍,抖着手:“这这这……这谁的主意?”
他还不敢相信这是许明月出的主意,这样‘恶毒’的主意,不会是大兰子那样一个心怀百姓,一心想为老百姓创收做实事的人能想出来的,他能想到的,就是村里那些调皮的坏小子们想出来的损招。
他在水埠公社都没这么杀人诛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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