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腊梅点头,点头又摇头,哭着说:“我不知道具体是哪些人,也不知道别的大队别的村的情况。”或许是一个人,或许是一个半个村子,或许是一个村子,村里的女人们都在骂白杏是山上的狐狸精转世,是烧货,是千人骑万人压的浪货,实际上她们骂的远比常腊梅嘴里说出来的要难听污秽千百倍。
农村的土话中,下三滥的事骂的要多露骨就有多露骨,狠毒起来,有时候比男人更狠,白杏身上很多的伤,甚至都不是男人打的,而是山里的女人们打的,她们都怕那些当地人。
“也就是多人作案。”许明月去厨房的门口廊下搬了张小四方桌过来,又回房间拿了纸和笔,对常腊梅说:“你继续说,把你知道的人名都说出来,不清楚的,怀疑的对象也说出来。”
这事她要调查,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基本都有坏人,也有好人,哪怕只是冷眼旁观未参与的人。
和常腊梅沟通,还有一个困难,就是常腊梅说的是普通话,而山里说的是方言,山里人的名字也是方言,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些方言代表的名字究竟是什么,这就会给许明月也传达不准确的信息。
许明月就将那些人的音译名字都先记下来,“你们大队由多少个村子组成,每个村子有多少户人家,多少人,这些信息你知道吗?”
常腊梅摇头,“我只知道我们住的那个村子的情况,其它村子我们没去过。”也可能去了就回不来了,被谁拖回去,关在地下室,一日两日的找不到,等个三五年再放出来,娃娃都两三个了。
山里村子一般都很小,大部分都只有个三五十户人家群居的村落聚居,村落再大,就没有足够的土地养活村里的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