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可从来蒲河口工作的后勤部成员和民兵口中也知晓,别的地方下放下来的‘黑五类’们有什么样的下场。
蒲河口招收的民兵和后勤部门的人不只是有和平大队、建设大队、临河大队的人,还有大批的当年逃荒来的北方人和蒲河口周边隶属于邻市的村子的人,他们同样是大河以南的人。
下放到隶属于邻市大队村子的人,许明月的蒲河口是管不到的,从他们这些人口中,他们这些下放到蒲河口的人也知道,那些人每日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他们住的,便是牛棚。
那是真的的牛棚,并不是书中说的,牛是大队里的重要财产,牛住的牛棚条件就非常好,实际上在这个多雨又潮湿的地方,人住的地方都是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又何况是不会说话的牛住的牛棚?
在蒲河口,有水泥砖瓦建造的房间,冬季有温暖的火炕、棉被,出门有许明月给他们准备的袄子,面对河边潮湿的天气,他们冬季尚且觉得寒气刺骨,何况是在寒冷潮湿的牛棚中度日?
她只需要想想,就知道,他们那些下放的人,估计没有几个,能够熬下去,更别说眼前的姑娘还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张医生说:“她这样的情况,生产的时候会增加她产后大出血的风险。”
许明月也面色严重起来。
怀孕女人现在的肚子,就是后世医疗条件很成熟了,打掉腹中胎儿都会存在一定的风险,更别说现在了。
许明月说:“从现在开始好好照顾,给她补充营养,是否能降低这种风险?”
张医生说,“具体的还要等她醒过来,问过具体情况才能知道。”她摇摇头,“险!”
张医生都说‘险’了,由此也知道,她这一胎生产时之艰难。
别看她只是骨瘦如柴,加上浑身浮肿,可能还伴随着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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