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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从不觉得自己年龄大,觉得自己的人生才刚开始,青春正好呢,可此时提到三十岁,也不禁有些害怕了。
尤其这身体还不是自己原装的,她自己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身体强壮的跟牛犊子一样,可大姑姑从小就缺衣少食,嫁人后过的更是不是人过的日子,哪怕她这么多年修养,谁知道这身体还有什么损伤和暗伤啊。
许明月真是越想越不安。
反倒是张医生握着她的手温和地笑着说:“你就放心吧,你身体好得很,我就没见几个身体条件像你这么好的。”
可许明月怕啊,她胆子小,最怕死了,不禁拉着张医生的手不放,“张医生,这段时间你要不就在我家待着吧,有什么事我也能随时找到你。”
女人月子期和孕期是女人一生中最无助最虚弱的时候了,想到前世她怀阿锦时,在孕期和月子期时的无助,她不放心任何人,包括孟福生。
她习惯了什么事都依靠自己,习惯了自己成为别人的支柱和依靠,最害怕的面对的,就是自己处于虚弱时期,不得不依靠他人的无力。
张医生自然没什么异议的留了下来。
在蒲河口农场,她说是医生,实际上还是犯人,日常除了医务室,她很少出去,怕给许明月惹祸,尤其是自许明月调任水埠公社书记后,她去蒲河口的时间就少了,哪怕她还暂时兼任着蒲河口农场的生产主任。
可在许明月家里不同,在许明月身旁,有她庇护着,她像个正常的自由人,好似她从来不是以犯人的身份下放到这里来,她只是这里普普通通的民众一个,在这里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是令人尊敬的医生。
在蒲河口她也是医生,却也是下放来的犯人。
等张医生出去后,许明月一个人窝在被窝里,安静的看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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