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福生的性子这些年临河大队的人也都看明白了,人家本来就不属于他们这里,这些年虽和临河大队的人都熟了,却依然像游离在这块土地之外,除了许明月一家,他鲜少和外人打交道,一天到晚不是跟在许明月身后,就是和他脚下的土地,和土地上生长的各种植物打交道。
别人要来找他帮忙,他也不会拒绝,但你若不去找他,他从不会主动与周围人说话,更何况是建立联系。
许红桦也笑着应下老爷子的话:“行行行,我明天就去找他。”
临河小学宿舍内,没考上小学老师的楚秀秀此时正在她的种田空间里,吭哧吭哧的采收着她今年新种的棉花。
她的种田空间时间流速比外面要快一些,一般棉花四月播种,九月吐絮,从开始吐絮到枯霜来临还需要七八十天,但她空间里种的棉花现在才九月就已经生育结束,期间也不需要她特意来打理,黑土地上一根杂草都没有,甚至她都不知道空间里种的棉花是怎么解决长时间的光照问题。
楚秀秀一个城市姑娘,过去也没种过棉花,她会知道棉花需要光照,不过是前世听说过新疆长绒棉罢了。
搞不懂的原理,她也不着急,马上就要冬季来临了,她过来的时候,只带了原身的一床破被褥,和原身姐姐的新床褥。
可惜那床新床褥也只是春秋被罢了,听张莹莹说这里的冬天十分的潮湿寒冷,没有火炕和火桶的情况下,河边的湿气能让冬天的被子被褥像是能拧出水来。
她们的这个宿舍没有火炕,她每次想到自己床上垫的那个已经发硬结团的床褥和床单,就担心冬天会冻死。
她现在只想着赶紧把空间里的棉花都收了,弹两床棉花被出来,度过她下乡以来第一个冬天。
棉花收完,还得晒,还得去籽。
光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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