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去?”
窦长宵顿了下,看了眼身边人的神色。
但宁烛却没回避,点了点头:“没有,留在这儿工作了。”
跟老板叙了几分钟旧,两人才被放过。
宁烛对窦长宵道:“我以前也住在海城,不过已经出来十几年了。如果不是上个月出差,可能也不会有机会再回去。”
窦长宵一怔。
这还是头一次,宁烛在他面前提起过往。
他轻声说:“是吗,那是……为什么呢。”
宁烛脸上浮现几分犹豫之色,片刻后,还是决定继续下去:“我治疗腺体的费用对家里来说负担有点重。所以初中毕业后,我就从家里跑出来了,自力更生,之后也没再跟家里人联系过。”
在北城刚开始念高中的时候,宁烛还抱有一些希望,等了几个月也没等来一通来自海城的电话,他就把卡换掉了。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窦长宵的反应。
对方倾听时的神情很安静,但宁烛感觉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紧了一下,又快速地放松。
“刚来北城的时候,我吃不太惯这里的饭菜,所以虽然口袋里没几个钱,但周末还是一有机会就跑来吃这家。”宁烛就把话题转向了轻松点的方向,“不过在北城待了十多年,现在口味也被调过来了。哈哈……”
窦长宵盯着他看。
雪台风的那天,这人果然和他一样,在谋划着相同的事。
只是窦长宵的离家出走微不足道,而宁烛的却是从海城到北城,跨越几百公里的距离,余生几十年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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