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窦长宵低头看看,然后说:“……有一点吧。”
于是这个微型的按摩服务从房间一直延续到酒店楼外。实在是温度太低了,宁烛有点受不住,才撒开了手,觉得再按摩下去两个人的手都得冻残废。
他心里盘算着等哪一天把今天错过的重新补给对方。想着想着,他就开始叹气,为这些细碎又恼人的情绪。
窦长宵刚打过车,听见这一声叹息,转过头来看他,以为对方觉得不耐烦了,就说:“现在没有生气了。”
他声音有点轻,而外面有风,宁烛出来酒店后就随手把羽绒服的帽子给戴上了,厚实的鹅绒把窦长宵轻微的声音阻挡得分外严实,宁烛并没有听见。
帽檐遮住了他的眉骨,宁烛低着头专心地想事情。
过了有几分钟,有辆出租车过来了,速度减缓,即将靠边停下。
宁烛抬头看见车牌号,确定是窦长宵叫的车,就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看窦长宵的脸,分辨对方不高兴的情绪是否已经缓和了。
他瞅了一会儿,大脑可能是失灵了,怎么都拿不准,于是最后一次为今天的意外解释:“长宵,今天实在是不行……”
窦长宵看着他。
宁烛:“约会,改天补给你吧。”
这时出租车在宁烛身边停了下来。
窦长宵说:“……约会。”
宁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拉开后门上了车。
他在车上等了一会儿,到司机以为戳在路边的那个alpha跟宁烛并不是一道的时,窦长宵才跟了上来,上车坐在了宁烛身边。
汽车启动后过了几秒钟,他把宁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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