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烛是趴在地上的,脑袋侧着,一半的侧脸埋在雪下。窦长宵看着宁烛安详紧闭的那只眼睛,一时间呆愣在原地。
好半晌,他才惴惴不安地伸手去推宁烛的脸,对方的脸被风雪打得又湿又冷,摸起来真的像一具尸体。
他在宁烛旁边的姿势,由蹲姿改成了跪姿,很小声地叫人:“哥哥……”
窦长宵问他:“……你死了吗。”
底下那个死人的嘴角似乎动了一下,窦长宵没有看见。
见对方没有反应,他声音便放大了一些:“哥哥!”
还是没动。窦长宵艰难地眨动眼睛,学着电视剧里那些人去探宁烛的鼻息,并没有气。
他跪了一会儿,站起来。他毕竟是个孩子,很难立刻冷静下来,也想不起来附近有个保安亭,只一个劲儿地又去搬那棵树。但死活也搬不动,搬着搬着,他的眼睛就红了,但窦长宵忍着没出声。
他想走远去叫人,可是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于是走出几步后,绕着那棵树走了一圈又回来。
差一点要放声哭出来之际,圣伯纳踱步凑到宁烛跟前,用鼻子拱了拱对方的脖子,没拱动之后,又用湿乎乎的舌头去舔宁烛快冻僵的耳朵。
“哈哈!”过了一阵儿,那个死掉的人没憋住笑了出来。
窦长宵张开的嘴巴闭上了。
宁烛见装不过去,索性扭过头躲开圣伯纳的舌头,“哎……好痒啊。”
他从雪里支起一点身子,正乐得开心,这时往窦长宵那里看去,发现小孩儿面无表情地瞪着他,眼睛特别红,如果不是天寒地冻,可能眼泪早就出来了。
“啊……”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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