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对方就换了一个他更加关心的问题:“这什么狗啊?好大一只。”
“圣伯纳,”窦长宵说,“四个月了。”
“四个月?”是没听过的品种名,宁烛把这名字默默记住了,低头看着那只圣伯纳,“能摸么?”
窦长宵:“嗯。”
宁烛蹲下身来撸了两把那只小狗湿淋淋的脑袋。
他扭过头,看窦长宵也是湿淋淋的,于是也探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窦长宵倏地一僵。他很不习惯被不熟悉的人碰到,立刻从对方手里挣开,一下子退开老远,一脸警惕。
宁烛看他这副反应,反倒来劲儿了,凑过去又薅了一把。
窦长宵后背贴着门边儿,退无可退。他拧着眉头,颇有凶相地瞪着对面的人。
“哈哈……”宁烛觉得挺有意思。
这小孩淋得跟落汤鸡似的,看人的眼神却像只小狼崽子。
“你叫什么名字?”
“窦……”窦长宵下意识地要说名字,忽地记起外公说不要随便告诉陌生人名字,他犹豫了一下,“窦……”
“豆豆?”宁烛蹙眉,一脸同情地看着他,“这是你的名字,还是狗的名字啊。”
“……”
对方思索了下,也礼貌地介绍了一下自己:“我叫岑灯,灯就是电灯泡的那个灯,岑字会写吗?山今岑。”
窦长宵认字比同龄人多,且这个字不算生僻,他完全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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