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宁烛身上的那些咬痕,也都在记忆里找到了源头。
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但好在,那个最糟糕的可能并没有发生。
窦长宵垂下眼,安静了一会儿。
“对不起。”
宁烛挑了下眉,“说什么对不起呀,都是我自己活该。一年三千万买你这个宝贝alpha,死皮赖脸让你易感期留在我这里过。你钻穿我的床板又差点儿未经允许钻我的屁股,不都是我花钱买罪受活该吗。”
窦长宵抬了一下眼,又慢慢地垂下来,“……前两天那次易感期,是我在骗你。”
宁烛抱紧毯子“哦”了声,“理由呢。”
窦长宵沉默。
“怎么,不能说?行吧,你继续。”宁烛居然也意外地冷静。
窦长宵:“我没有打算在你这里过易感期,发觉到易感期提前来了,就联系了北城的隔离中心。只是没想到最后会被带去警局,去隔离中心的时间也过了。”
宁烛没吭气。
一码归一码。这事儿算窦长宵帮他避免了一个大麻烦。对方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冒着危险追了出去,这并不是能简简单单一笔带过的。
不过他并不打算在这时候这么说,以免这小子找台阶下来。
窦长宵说:“最后瞒着你假装感冒是因为,我在北城隔离中心的安全评级很高。”
安全评级高?
宁烛张了张嘴,眼睛又睁圆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屁话吗?知道自己易感期什么德行吗!这什么破机构给的鉴定,我要投诉!”
窦长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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