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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有很多话想说,但先蹦出来的还是吐槽:“虽然你病得很重,但我敲一下你的门,叫一下你的名字,病毒难道就能隔空传染给我了?”
这是什么牛逼的量子病毒。
窦长宵手背的青筋绷了起来,立刻转身往楼上走。
宁烛叹了口气,叫住他:“药还没吃。”
窦长宵语速很快:“傍晚的时候吃过了。”
宁烛便闭了嘴,看着对方上楼,关上了客卧的门。
他在客厅里站了会,身体的反应早被刚才的意外给弄得消停下去了。
他抬头盯着二楼紧闭的房门。
那小子方才失控的反应,看上去怎么有点像是易感期……
可窦长宵的易感期今天早上明明刚结束,不可能一天都没过又来第二次。还是说匹配度高度契合的a之间对彼此的信息素反应比较大?
宁烛轻轻揉了两下右腕,才上楼去睡了。
第二天他正常去旗胜上班,出门前又忍不住朝客卧那边看一眼。
空气里隐约飘着一丝的椰子味。
不明显。昨晚宁烛在窦长宵房间里的时候似乎也嗅到了,可是当他进去关上窗户之后,就闻不见了,便以为错觉。
宁烛轻嗅了两下,没顾上分辨就走了。
二楼,客卧内的浴室不见光亮。
黑色手环与银色手铐在手腕上交叠,手环上的显示屏不知经历过什么,上面布满许多道细密的裂痕,最后一次虚弱地亮了一次光,便永久地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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